用膳?”
“不必。”沈濯日断然否决,“朕与香王有政务商谈,无需你在此候着。”
闻言,唐芯有些不太甘心,就这么走了,万一东窗事发,冷面神一怒之下下旨要了她的小命,她找谁哭去?留在这儿,好歹有垂死挣扎的机会啊。
“奴才是侍膳太监,应伺候在皇上左右,更何况,古语有云,食不言寝不语,皇上在享用早膳期间,不应与香王论政,朝政虽重要,但皇上的龙体是重中之重,一心二用极有可能引来祸端,比如说膳食噎住喉咙,或是汤水烫着皇上的龙舌等等,”唐芯硬着头皮据理力争,“皇上若因此掉了一根毛发,那也是奴才的失职,请皇上三思。”
沈濯日生平第一次被一奴才忤逆,一抹薄怒染上眉宇,却在见着她坚定不移的神态时,无声消散。
“谁给你的胆子置嚼朕的决定,嗯?”尾音危险的上扬着,殿中氛围徒然变得凝重。
唐芯咽了咽口水,偷偷往房梁上瞧了眼。
“你在看什么?”沈濯香好奇的问道。
她顺溜的答:“看这上边有没有藏人。”
上回在乾清宫,她一句话就惹来刀刃加身,差点身首异处,能不提防点吗?
沈濯日眼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