唐芯呆了一下,随后,愤愤瞅着那只怡然自得的黑马,没好气的哼唧道:“难怪奴才会被它摔下来。”
沈濯日早就注意到她身上的尘土,寒眸中笑意渐浓。
“皇上,您精通马术,能不能给奴才指点指点迷津?”譬如告诉她些速成的办法,说完,她又担心沈濯日会拒绝,弱声弱气的说道,“这是奴才人生中第一次来围场行猎,要是一无所获,奴才不就白来了吗?而且,奴才还想骑着马跟在皇上后边,为皇上拾掇猎物呢。”
瞧着她可怜巴巴的模样,沈濯日心情大好,手腕一转,握着的金色马鞭顺势别入了腰间,指指自己的良驹道:“上马。”
躲藏在暗中的隐卫修慈惊得倒抽了一口凉气,主子的马可从未有第二人敢骑上去,平素就连梳洗,都是由主子亲手来做,眼下竟要让给一个奴才?
别说他惊了,连唐芯也有些懵圈。
她指了指马,又指了指自己:“皇上您是说?”
“不是想骑么?”沈濯日反问道,见她仍不敢相信,索性出手,拎住她的后领,双足在地面轻踏,如燕掠长空,飞上了马背。
“啊!”唐芯吓得失声惊叫。
“握紧缰绳。”
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