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,不对,”差点忘了他的身份,“奴才回来的时候,顺道去打了只野鸡,皇上累了一天,这会儿该饿了吧?”
沈濯日瞥了眼地上那只生气全无的野鸡。
“你打的?”
明明是询问的口吻,却让唐芯感到心虚。
她支支吾吾半天,才硬着头皮说:“额!不是奴才抓的,是奴才在半道上捡的,可能是行猎的贵人们射中后,嫌弃它身材太娇小,肉不够多,所以没捡起来带走,不过,皇上怎么猜到,这鸡不是奴才亲手捕获的?”
“朕为何要告诉你?”沈濯日只觉她歪头发问的样子好生可爱,遂也起了捉弄的心思。
唐芯有些无语,没好气的瞪着他,说:“奴才千辛万苦把追兵引开,结果咧?皇上却吝啬到连一个小小的疑惑也不肯为奴才解答。”
好歹他们也是一起挨过刀,一起摔过坡的革命战士好吗?
“呵……”沈濯日心情大好,刚笑了声,却扯痛了胸口的伤处,失血过多的脸庞又白了几分。
“奴才不问了,您快坐下,别没死在杀手手里,反倒流血过多翘辫子了。”唐芯气呼呼的搀扶住他的胳膊,明知道身上有伤,还逞什么强?
她左一个死,右一个死,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