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身体疲惫的靠住石头,定眼看着她。
“手上的伤倒是不太打紧,”唐芯恶趣味的绑了个蝴蝶结,复又垂目看向他的左腿。
“找两支树杈,或是木块来,简单包扎即可。”皇弟等人一旦返回行宫,必会发现他下落不明派人来寻,最迟明日天明,人就该找到这方来了,到时再处理伤势不迟。
唐芯寻来了两支树杈,掰断后,小心地为他固定左腿。
蓬松的长发贴着她的脸颊滑到胸前,她专心致志忙活着手里的工作,深怕一不小心把人给弄疼了。
忽地,额头上传来了肌肤相触的奇异触感。
她愕然抬起头。
“汗。”沈濯日言简意赅的说。
目光一扫,果不其然在他还未落下的手指上见到了一层晶莹的水渍。
“这种小事哪敢麻烦皇上?”她不好意思的垂低脑袋,面上晕色更浓。
沈濯日悄然将手指收入掌心,似是想留住指尖上属于她的温度。
“搞定!”唐芯满意的看着自己的杰作,连连点头,又问了问他身上还有没有别的伤。
沈濯日微微一怔,摇头道:“没有。”
“没有就好,您先在这儿稍等,奴才现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