今日满嘴的死字,足够让她死一百次了。
说得也是。
唐芯没再推辞,装模作样这种事一次就够了,玩多了,当心玩脱。
“你之前提及若凌居的宫女。”那女人是唐芙带进宫的陪嫁丫鬟,怎会和他扯上关系?
唐芯脸上一僵,卧槽!她只顾着交代身后事,根本就没考虑过如果平安脱险,要怎么解释了。
“嗯?”语气徒然加重,透着些许不满。
她沉吟片刻,才说:“回皇上,奴才是在御膳房里与小春姐姐相识的,奴才那时只是个微不足道的小太监,小春姐姐时常来厨房帮蓉妃娘娘取膳食,这一来二往的,奴才和她偶尔也能搭上几句话,小春姐姐忠心耿耿,品性纯良,是个好姑娘,奴才虽然是太监,可心里还把自己当男人看。”
沈濯日起初听得还算认真,越往下听,越觉她在胡扯!
幽冷的目光扫过她白皙柔嫩的耳垂。
男人?
眼中闪过一丝寒芒,他半合着眼睑,说:“继续。”
细细端详着他的表情,可惜,以她的道行什么也没瞧出来,清清喉咙,接着往下编:“皇上不知道,蓉妃娘娘在宫里的日子过得有多艰难,光是厨房里,就有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