冷嗤道。
唐芯心头一紧,不解的问:“皇上这话,奴才有些听不明白。”
“不明白就罢了。”说完,他似乏了,竟止了话靠着石头闭目浅眠。
唐芯气呼呼地磨着牙齿,她可算是知道宫里头那些讲话爱讲一半的家伙,都是跟谁学的了。
可看着他疲惫、苍白的面色,心里簇簇燃烧的火气,顿时一泄。
她大人有大量,不和伤员一般见识。
寒凉的秋风从草丛深处刮来,唐芯不自觉打了个寒颤,复又转头看了看衣衫单薄的天子。
他穿得太少,一会儿铁定会着凉的。
余光在四周转了一圈,除了那件堪比破布的儒袍外,再无任何保暖的东西。
蹑手蹑脚捡起衣衫,弯腰为他披上。
平展的眉头不着痕迹的皱紧,吓得唐芯差点把衣服扔他脸上去。
再一看,提高的心立马落回原位。
没醒就好!
破布轻盖上他的身子。
沈濯日似全无察觉,就连呼吸的频率也没发生变化。
唐芯大着胆子在他身旁蹲下,手掌托住腮帮,欣赏着他安和的睡颜。
这货睡着时的样子可比醒