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修容。”
一抹黑影跃下房梁,跪在他身前,黑衣下,隐约可见女子婀娜曼妙的身段。
“属下在。”
“修慈伤得可重?”冷漠的询问却让修容眼眶泛热。
她自责的垂下头,说:“修慈并无大碍,只受了些内伤,不值得主子惦记。”
这次围猎她本应寸步不离保护主子的安危,却在临行前受命,留于行宫保护贤妃,未能随行错过了林中的那场厮杀。
“嗯,”沈濯日点了点头,目光越过她投向榻上,“你去替她上药。”
“是。”
修容利落站起身来,拿起桌上的金创药来到床边,解去腰带,中衣刷地朝开了。
从沈濯日这方仅能见到一只白如羊脂的香肩,面上一热,脑中不期然浮现了一幅极其香艳的美人沉睡图。
‘轰’
心刹时间乱了,一股燥热油然而生。
他蓦地撇开眼,拾起案几上的茶盏往唇边送去,想借此压下体内那团熊熊燃烧的火焰,却是杯水车薪。
沈濯日冷着脸又添了一杯凉茶,即便是初次临幸女子,他也不曾有过如此强烈的反映。
余光一瞥,不受控制般再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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