将怒火忍住,冷着脸说:“奴才遵旨,如果没有别的事,奴才这就告退了。”
说完,她看也没看沈濯日,甩脸就走。
李德冷嘶了一声,余光投向天子,果不其然见到帝王不愉的表情,清清喉咙,正欲训斥唐鑫一番,哪知,有人却快他一步。
冷冽如雪的声线在殿中响起。
“一会儿朕会命太医,去你的房中,为你诊脉。”她伤势未愈,早些回去歇着也好。
离去的脚步骤然停下,她皮笑肉不笑的说:“皇上的心意,奴才心领了,可奴才身份卑贱,不敢劳驾太医。”
言罢,几个箭步冲出了殿门。
“这个小唐!”李德咬牙嘀咕一句,随后,拱手道,“皇上,他年轻气盛,您千万别和他较真,龙体要紧。”
说着,他抬了抬眼皮,打量着帝王的脸色。
预料中的盛怒并未出现,反而是一派无可奈何之色。
抹黑的话在舌尖绕了一圈后,吞回了肚子里,改口说:“他才来乾清宫不久,好多事弄不明白,也是情有可原,若是说错话,惹皇上不快,老奴在这儿帮他求个请,请皇上莫要责怪他。”
“这些理,朕何尝不知?”沈濯日摇摇头,他本就不曾