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忧心忡忡地回头看了唐芯一眼。
厚沉的殿门缓缓合上,那仿若金属摩擦般的吱嘎声,让唐芯不禁有些打鼓,莫名有种来者不善的感觉。
可她怎么想也想不出,自己做错了何事,值得冷面神带伤亲临。
“蓉妃。”语气冷如冰渣。
唐芯打了个机灵,脑中那些杂乱的想法通通飞走,她献媚的笑道:“臣妾在这儿呢。”
沈濯日嫌恶的蹙了蹙眉,目光自她那张五彩斑斓的脸上挪开。
“朕原以为将你禁足在此,你能安分一点。”
这话什么意思?
唐芯无辜的眨眨眼:“臣妾听不明白。”
她还不够安分吗?打从来到这儿,她就没以蓉妃的身份踏出过若凌居几回。
“不明白?”讥讽的口吻,让唐芯心尖一疼。
“是!”她梗着脖子大声回道。
“朕看你明白得很。”大手砰地砸向木椅的扶手。
巨大的声响,就连门外的众人也不自觉缩了缩脑袋。
“主子……”小春急得都快哭了,双手合十在胸前,默默祈祷着,主子能平安无事。
唐芯眼圈一红,吸了吸鼻子,倔强地瞪着他,问