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的脸?
“哎呀,”他干嘛老拆她台?唐芯跺跺脚,“咱们都是为皇上办事的,说不上劳烦,而且,多一个人就多一份力,能为大家伙减轻负担,空出时间来尽心侍奉皇上,钟公公您觉得我这话有无道理?”
突然被点名的钟有权立时陷入两难,点头吧,就是和师傅对着干,摇头,就要得罪日后的大红人,支支吾吾着,不知该如何是好。
李德拧紧眉头,想好生同唐芯理论理论。
哪想,他刚摆出阵势,就听天子说:“你既有这份心,今日就留在此地,内务不需你担心,在朕回来前,把菜式想好即可。”
“是!”唐芯大声答应下来,高兴得嘴角都快咧到耳朵上去了。
沈濯日轻笑一声,抬手拍了拍她的脑袋:“若想不出来,朕不会轻饶了你。”
“我办事,您还不放心吗?”唐芯眨眨眼,说得十分自信。
许是被她明媚的笑靥感染,连带着,沈濯日的心绪也好了起来。
这日早朝,大臣们奇怪地发现素来不假颜色,严苛狠厉的天子,变得意外的好说话,就连御史状告,私开赌坊的朝臣,也仅是挨了几句不轻不重的训斥,未受到严惩。
一时间,办差不利的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