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知是听到她的心声,还是想起了她抱恙在身,小春哭了一阵,就抹着泪爬起来,寸步不离地守在床边,为她更换额上的冰帕子。
早朝后,沈濯日未只身离去,而是在百官眼前,将唐尧叫住。
暗藏深意的目光,在殿外驻足的沈濯擎身上淡淡一扫,沉声说:“蓉妃晨间突发病症,不省人事,朕已命太医前去诊治,等她病愈,唐相不妨前去探视一番,以抒父女之情。”
唐尧大吃一惊,脸上挂着几分忧色:“她病得厉害吗?”
沈濯日耐着性子照实回答,话虽是冲他说的,但余光始终没有离开过沈濯擎。
后者乍一听说唐芙病了,先是一惊,随后立时想到天子亲身率领太医前去探望,愈发坚定了要笼络唐芙为自己所用的信念,默默听了一会儿,才与朝臣挥别,出宫回府。
临近正午,唐芯沸烫的体温总算降了下去。
双眼幽幽睁开,一时有些不知身在何方的迷糊感。
舔舔干燥的嘴唇,有气无力的说:“水。”
一杯温水递到唇边,背后突然横进一只胳膊,软绵绵的身体借力直了起来。
猛喝了几口,她难受地呜咽一声:“我怎么了?”
“风寒