彻底懵圈的某人,只能干巴巴挤出一个字:“哦。”
“膳食、冬衣等用度,李德会督促内务院尽快置办,那些个不遵宫规,目无法纪的奴才,朕不会姑息。”
“哦。”
“你这奴才忠心耿耿,有她在你身边伺候,朕也能放心不少,歇着吧,朕尚有政务处理,不便在此久留。”
“哦。”
机械的一说一答后,沈濯日这才举步出门,踏出殿门时,不忘向李德叮嘱几句,命他派人去太医院催促药汁尽快送来。
小春兴奋得直掉眼泪,等天子离去以后,踱步到床边来,说:“主子总算是熬出头了!奴婢进宫大半年,还是头一回见到皇上对主子这般和颜悦色!”
僵直的目光咔咔转移到小春身上:“我的妆还在吗?”
“在的。”深怕她不信,小春忙不迭跑到梳妆台前,将铜镜抱回来。
镜中倒影出的,是一张染满五颜六色涂料的面孔。
唐芯盯了镜子半响,后又摸摸脸颊,带着几分疑惑的喃喃道:“他抽的这是哪门子风?”
居然会对她好言好语,关爱有加?
摆摆头,一把掀开被褥钻了进去,瓮声道:“一定是我没睡醒,产生了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