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朕自有朕的理由。”
此话一出,修慈不由得打了个寒颤,垂目道:“是属下逾越了。”
沈濯日并未计较,举步迈上石阶,边行边说:“撤去若凌居外的禁军,近日若相府之人递牌进宫,无需阻挠,另,国宴在即,蓉妃身染风寒,朕特许其留于寝宫养病,不必出席。”
密谋私会的机会,他亲自给了,就是不知那位好弟弟是否能抓住契机,将这枚弃子重新握到手里。
唇瓣缓缓上扬,似在期待着一场好戏。
唐芯这一病足足养了两天,才勉强恢复了些力气,病刚有所好转,她立马换上太监服,亲自把菜单交到孙老手里,又推说身体不适,将购买食材的重任全权交托给他,还委托他将菜谱呈给皇上过目。
孙老见她面露病容,二话没说一口答应下来。
“哦?他病了?”沈濯日停下御笔,好整以暇地睨着下首带徒请罪的老人。
目光古井无波,却又带着一股无形的压力,令孙老有些背脊发寒:“是。”
语毕,他又担心天子不信,结结巴巴地解释:“打从行猎归来,小唐的身子骨就没好利索,一直带病上岗,不敢有丝毫懈怠,奴才见他近日神色有异,时不时还会咳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