吾的说:“我的病早就痊愈了,要是病没好,我哪敢到你跟前来啊。”
再说咯,她最开始称病,也不是因为真的病了,而是不晓得怎么面对他。
脑海中闪过的,是那一夜发生的意外,脑袋越垂越低,湿润的长发下,露出两只红得冒血的尖尖耳朵。
沈濯日黑沉的眸深了少许,袖下指尖微动,有种想捏捏她耳朵的冲动。
若真这样做了,这丫头怕是要视他如蛇蝎,避之不及了。
理智摁下本能,他貌似一如往常的说道:“久病初愈,又淋了一场大雨,难免有复发的可能。”
“那也用不着在这儿换啊。”唐芯闷声反驳道,嗓音轻不可闻。
“从乾清宫回去,需要时间,你想让朕在此孤等?”口吻带着几分咄咄逼人的锐气。
“谈完正事再回不就成了?”要在他的屋子里换衣,这种事光是想想,她就脸颊充血好么!她呜嗷一声,捧住发烫的脸颊,根本没勇气去直视几步外的男人。
沈濯日缓缓站起身来,一步步朝她走近。
突如其来的脚步声,让唐芯浑身一僵,刚一扭头,还没发问呢,胳膊就被一只大手握住。
“你要干嘛?”她大声问道,好似