厚杀意,爆体而出。
饶是修容,也不自禁白了脸色,畏惧的弯下腰身,额头上,渗出一层薄汗。
“从头至尾,仅是一场用以迷惑朕的戏么?”沈濯日缓缓垂下眼睑,微颤的长睫投落下深深的暗色。
起伏不定的气息回归平静,就像是一座看似安全,实则随时都有可能爆发的火山。
薄唇一扬,弧线锐如刀锋:“宫里不用再找了,把所有人马调出宫去,五十里内的深山、村落、城镇,一个也不要落下,命刑部严审昨夜守城的将领及昨晚巡逻的禁军,但凡发现可疑之人,即刻押入天牢!”
“主子怀疑城中有内奸?”修容有些吃惊。
“他处心积虑弄了一出戏,分散朕的心力,以便唐芙行事,为确保万无一失,又怎会动用身边人?区区一个女人,竟有瞒天过海,偷运公主离宫的能力,若说没有内应,你可信?”沈濯日嘲弄的问道,只是这话,听着是在嘲讽修容,实际上,却是再嘲笑身处算计里,一无所查的自己。
起先,夏允儿身中迷卒香,种种证据全都指向近日来安分守己的唐芙,他便怀疑是沈濯擎一手策划,之所以动用药效发作极快的禁药,不过是因为不想取夏允儿的性命,后来,案子如他所料出现反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