罢罢手,没给她辩解的机会,扭头跑回了前方十几米远的马车处,随车走远。
“喂!”唐芯追了一截,然,马车前进的速度并未因此减缓。
瘪瘪嘴,满头黑线地盯了盯地上那锭碎银,再瞅瞅自个儿灰溜溜的形象。
好嘛,她这样子还真和大街上的乞丐没啥分别。
捡起银子,望望马车远去的方向,虽然看不到恩人的真面目,但那两只悬挂的灯笼上,却贴着极其醒目的‘赵家’二字。
“赵家……”她记住了。
贴身放好银子,紧了紧裤腰带,昂首拓步踏进城里。
与此同时,盛京皇宫,乾清宫内,气氛凝重得分外可怕。
沈濯香有些欲言又止,嘴唇动了好几次,却在帝王不善的神情下,又忍住了。
良久后,一道喑哑、暗沉的声线打破了殿中让人窒息的氛围。
“朕不信。”
“皇兄!”沈濯香面露不忍,“消息是盟里的探子传回来的,不会有假!两日前,臣弟的眼线的的确确查到在武城内的一家当铺里,当卖过一方手绢,东西就在您手里,您怎会不识?这块帕子的质料,确是出自内务院,上边的刺绣,臣弟也寻宫里的绣娘辨认过,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