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成就在附近巡逻,所以来得这么快?没那么巧吧。
郎中激动地凑到官爷身边,添油加醋把事儿说了:“就是他们,他们不顾我的问诊结果,执意要将尸体带到房间里去,这位官爷,我在城里行医救人七八年,从没出过一次纰漏,更不可能把诊错脉象!那人分明是中毒致死,而酒楼里的伙计、老板,都脱不了干系。”
“你胡说八道!”罗伟哪容得人抹黑他的心血?气得脸红脖子粗。
“是不是,去了衙门请仵作一验就知,我最讨厌的,便是你们这种开黑店的家伙。”郎中提及黑店语气那叫一个深恶痛绝。
在他的煽风点火下,百姓心中的天枰不禁产生了改变。
“你说是就是?是你大,还是王法大?就因为人在这儿出的事,你就非得栽赃到我们头上,那我还能说,你推三阻四不许我们请大夫,也是因为做贼心虚呢。”唐芯不甘示弱地开口。
眼看两人又要吵得不可开交,衙差眉头一拧,拔刀出鞘:“都给我闭嘴!”
虎虎生威的眼睛朝两人各瞪一眼。
唐芯哼唧一声:“我不和眼瞎、脑子不清醒的家伙一般见识。”
“谁眼瞎?你给我说清楚!”郎中气得脸色泛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