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铁栏上,小脸顺着两道栏杆之间的区域挤了过去,肉嘟嘟的小圆脸,像是拧合的面团,纠成一团。
她叫了好几声,却没得到半点回应。
衙门处理案子都是这样的么?先收监,再提审?还是说,人都忙着验尸去了?
“不对,”唐芯摇了摇头,自言自语道,“那人死没死都不一定。”
“人是真死了。”罗伟笃定的说道,“刚才扶人的时候,老夫探过他的鼻息,没气儿。”
“说不定能救活呢?”暂时性休克这种事,又不是没有先例。
“死人咋个活?”罗伟一脸‘你在和我说笑’的表情。
唐芯实在有些忍受不了这只猪队友,抓狂道:“您老能往好处想吗?人活着得有梦想啊。”
“哎。”老人愁眉难展,“你说说,老夫是倒了什么霉?好不容易转了运,又摊上这档子事。”
酒楼里死人,他是要担责的,仅是家属的赔偿,就足够叫他倾家荡产。
“这问题问得好。”她也很想知道。
唐芯没精打采地坐到地上:“从我出门到今天,就没过过一次好日子。”
不是被人追杀,就是忙着逃难,现在更好,莫名其妙还住进了牢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