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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喂!你们把我们关在这儿做什么?开门!我要出去!”唐芯扯着嗓子干嚎,不停用身体撞击铁门。
整整嚎了半个时辰,外边儿半点动静也没有,安静得让人不安。
“呜呜!”为嘛是她啊!她不要在这儿待着!
小兽般的低泣声徘徊在屋子里。
老人无声拍了拍她的肩膀,是他拖累了这小子,那天若没有聘用他,至少他此刻仍是平安自由的。
两人在黑屋里足足关了一宿,没吃的没喝的,又没光线,莫不是浑浑噩噩,几近恍惚。
当铁门再度开启,期盼已久的光晕刺疼了唐芯的眼睛。
眨眨眼,直到习惯了强光,才靠着墙壁慢吞吞站起来。
布满血丝的眼睛紧紧盯着门外的狱头,嗓音沙哑,带着无法掩饰的急切:“茅厕呢!我要茅厕!”
一个时辰后,公堂背面的茅房里,一个被麻绳捆绑住双手双脚,动作僵硬,蓬头垢面的少年以将士跳的姿势,撞门出来。
“就你事多,要不是看在你……”狱头没把余下的话说完,但那眼神,不耐中又透着几分同情。
“呵呵。”唐芯扯了扯嘴角,笑比哭还难看。
“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