实说,还不得被他掐死么?
“我哪敢啊?”唐芯将装傻进行到底。
“朕给你敢的资格。”不说就以为他猜不到了?
这话唐芯哪敢当真?挠挠头,憨笑道:“我真的没有,要是以后有,我绝对会告诉你。”
见她神情真挚、严肃,沈濯日倒是信了两分。
夜色四合时,二人双双走出酒楼,罗伟早就准备好了马车,送他们去知府府,而沈濯香则死皮赖脸地非要跟着一起去。
坐到马车里,透过飘舞的窗帘看着外边骑在马上,英姿飒爽的某王爷,唐芯低声嘀咕道:“人家又没邀请他,他去干嘛呀?”
“你对朕执意前去,很不满?”沈濯日挑眉问道。
“不不不,我说的是香王,不是您。”跪求别对号入座!
见她一副诚惶诚恐的样子,沈濯日忍不住弯了弯唇角。
“唔!”唐芯只觉鼻血翻涌,赶忙捂住鼻子,下意识从他身边退开。
要命啊!有事没事笑得那么勾人干嘛?
她不想再看某个移动的荷尔蒙,可眼睛却根本不受控制,总往他那方偷瞄。
“好看么?”上扬的唇线已然淡去,又恢复了平日生人勿近的冷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