雅间里安静得出奇,沈濯日屈指敲击着木桌,一双寒谭般的黑眸危险地眯起。
“考虑好了?”
语气冷得渗人,压迫感十足。
在桌边站了好半天的唐芯囧着张包子脸,弱弱地问:“能不画吗?”
妈蛋!口述清华的相貌是什么鬼?
“你说呢?”沈濯日云淡风轻的问道,可脸色却根本不是那么回事。
唐芯没骨气地缩缩头,欲哭无泪的道:“我说!我什么都说!”
“嗯。”算她识相。
沈濯日睨了眼桌边,持笔等待许久的修容,示意她可以开始作画。
“恩人他……”
“恩人?”过于亲昵的称呼,让他有些不快。
唐芯撅了撅嘴:“他救了我,不是恩人是什么?而且,我又不知道他的名字,只能这样称呼他啊。”
打死她也不能承认,她有和清华互相交换过名字,更不能说,那人是本尊的老熟人!虽然连她自个儿也不明白,为啥会做出这种决定,但女人的直觉告诉她,一旦说了,她会死得很惨。
低气压有所回升,对她撇清关系的话语稍感满意。
“继续。”他沉声命令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