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姐特地为公子做的!”
唐芯抓了抓脑勺,心虚地避开了她的眼神,弱弱的说:“要不,您重新再做一道?”
哼哼,她敢做,她就敢吃!来多少就吃多少!
少女深深吸了口气,将怒火压下。
她绝不能在贵人眼前耍泼、丢脸。
“公子,您再稍等片刻,小女子这就去为您重新……”
“不必了。”他已看到想要看的东西,这场戏无需继续下去,“多谢款待,天色不早了,小生就此告辞。”
“对对,酒楼设了门禁,回去晚了,就没人开门了。”唐芯赶紧放下碗筷,拱手辞别后,便尾随着沈濯日往院外走去。
“公子!”知府父女齐声呼唤道,却只能眼睁睁看着沈濯日的身影渐渐隐入夜幕。
“大人,”沈濯香慢条斯理地理了理衣摆,“为官者,心思还是放在政绩、百姓身上的好,那些个旁门左道,能免则免,否则,当心哪天搬起石头把自个儿的脚给砸了。”
留下这么句意味深长的话后,转身而去。
“爹!”被当作隐形人的姑娘,不甘心地红了眼睛,“女儿就要他!”
“爹知道,这事儿,爹会想办法的。”知府一咬牙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