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即刻动身追赶,饶是如此,仍旧没能追上歹人。
“他们撤退有序,臣弟检查过马车上的羽箭,并无发现任何可疑之处,”沈濯香的语气分外凝重,“不出意外,这批人不会是江湖上的杀手。”
“豢养的死士么?”沈濯日面色一寒,杀意尽显。
话音一落,修容的身影从街头尽头疾速逼近。
“属下无能,未能将人拿下。”她跪在地上,满心惭愧的说。
“回京后,自行领罚。”沈濯日冷冷地说道。
“是。”修容点了下头,仅是领罚而非处死,主子已是网开一面了。
“皇兄,这事儿有些古怪啊。”沈濯香冷笑一声,分析道,“他们的武功不在修容之下,且有十余人之多,若铁了心要置你于死地,纵使有臣弟在旁,也无把握能护您周全,但他们却只出手一次,一击不中,即刻撤离,观其行事作风,不像是来杀人的。”
倒像是试探,警告。
他的潜台词沈濯日如何不懂?
“或许这些人并非擎王的爪牙。”
沈濯香微微颔首:“臣弟亦有同感。”
“追查一事,交由隐卫去办,即刻准备马车,回京!”他的行踪已然暴露,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