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留你。”太后搭着桂嬷嬷的手,起身相送。
“太后不必远送了,”沈濯日婉言谢绝了她的好意,眸光一转,看向唐芯,“你也随朕走吧,莫要在此叨扰太后的清修。”
“是!”她欢天喜地的蹦达上前,像条尾巴,跟在沈濯日后边离开了慈宁宫。
“太后……”桂嬷嬷冷眼看着一前一后离去的二人,担心地唤道。
“他这是在警告哀家呢,”脸色渐渐冷了下去,浮现出几分讥讽与愤然,“到底不是亲生的,对他再好,也是只养不熟的狼。”
桂嬷嬷一听这话,吓得变了脸,慌忙合上殿门。
“太后请慎言,当心隔墙有耳啊。”
“你说得对,”太后敛去怒色,重新坐了回去,“去,告诉擎儿,皇帝他怕是知道了夏允儿的行踪,让他多加小心,莫要着了道。”
“是。”桂嬷嬷躬身领命,出了慈宁宫后,径直往冷宫的方向走去,在人迹罕至的小道上,与一名侍卫打扮的男子碰面,将太后的口谕原原本本转达。
另一边,深长幽静的红廊里,唐芯和沈濯日并肩而行,鼓着腮帮,怨念十足的抱怨:“你说太后她老人家,葫芦里究竟卖的是什么药?一大早就跑到乾清宫来,扰人清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