遍当时的情形,当得知齐妃对她动手之时,沈濯日身上散发出一股慑人的寒气。
“屡教不改!”言简意赅的四个字,却道尽了对齐妃的不耐,“她既伤了脸,那便让她在寝宫好生休养,今年的年宴,不必出席了。”
修容几乎能想象到齐妃得到圣旨时的扭曲样子,但这事儿怪不得任何人,要怪,只能怪她看不清形势,非要自己作死,搬起石头打自己的脚,也纯属活该。
“是。”修容当即领命,随后,压低声音将殷嫔的示好以及她离开后与侍卫会晤的举动一并说了。
说完,她窥探了一下天子的脸色,进言道:“主子,您对唐大人的在意,已令后宫诸人产生异心。”
今日出了个殷嫔,他日,还会有千千万万个她站出来,只要唐芯盛宠不衰,类似的事将会层出不穷。
“那又如何?”沈濯日冷冷地哼了一声,“命李德去一趟柳溪宫,告知殷嫔,小唐近日琐事缠身,没工夫替她办事。”
再多的阴谋诡计,他都会替她挡下,这丫头是他要的,他便要宠着她,至于旁人如何看,如何想,他不在乎!
交代完琐事,沈濯日举步踏上石阶,大手覆住殿门,推了一下,竟是没推动。
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