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皇兄品尝前,绝不会擅自动它。”沈濯香似笑非笑的答应下来。
脸上的温度又有了升高的迹象,他敢拿一次,不打趣她吗?
夜微凉,宫中各处纷纷亮起了烛火的光辉,如鹅毛般的初雪,伴随着夜风徐徐落下。
唐芯心烦意乱的扔掉菜谱,推开窗子,看着窗外的初雪,心里闷闷的,像堆了块石头一样。
御书房内仍有灯火的光晕闪烁,距离官银被劫,已经过了好几个时辰,那边却没一点动静传出。
唐芯越想越烦,趴在窗柩上,抓狂地折磨着自己的头发。
“吱嘎……”清脆的开门声从外殿传来。
她瞬间直起了身体,蹬蹬蹬跑了出去。
“政务办好了?”
我去!怎么是他啊?
眼睛黯淡下去,脸上爬满了失望。
“主子命卑职过来送东西。”修慈抱着一叠镶着金丝边的厚沉被褥,面无表情地开口。
为他铺好被子,点燃香炉,他这才躬身退走。
“你等一下,”唐芯果断把人拦下,想要问问御书房的情况究竟怎么样了。
可修慈就像是知道她要问什么似的,冷冰冰的说:“没有主子的命令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