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。”沈濯日不假思索的点头,语气里尽是宠溺。
沈濯香怄得要命,指着唐鑫道:“皇兄,你就由着他欺负臣弟?”
“艾玛,奴才哪有本事欺负您啊?”唐芯大叫冤枉。
“还说没有?是谁仗着有皇兄撑腰,处处挤兑本王?是谁?”沈濯香磨着牙质问道。
“哦~”唐芯学着他那口轻挑的调调,故作恍然大悟,“原来香王是在怨怪皇上对您不够好,没有站在您那边啊,香王,不是奴才挑刺,这兄控是种病,您千万别放任它不管呀。”
沈濯香又青了脸:“本王……”
“哎哟,瞧奴才这张嘴,就是不会说话,”唐芯压根没给他发言的机会,轻轻拍了几下嘴巴,满怀歉意的开口,“就算知道您的兄控本质,奴才也该放在肚子里,怎么能堂而皇之说出来呢?真是该罚!”
“你……”沈濯香呼吸骤停,微颤的手指头隔空遥对唐芯。
“王爷难不成要知奴才失言之罪?”唐芯第二次抢走他的话头,偷偷往沈濯日背后靠了靠,以在场所有人都能听见的分贝嘀咕,“不是说大人有大量,不和奴才计较吗?还是王爷呢,竟然说话不算数,不觉得脸红吗?”
沈濯香深深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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