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神情倔强地直视着他,一副无畏无惧的模样。
氛围略显僵持,沈濯日敛去眼中的笑意,轻咳一声:“小唐,不得无礼,擎王如何治下,是他的私事,外人不可干涉。”
这话听着像是在责备唐芯,但实际上,却是认同了她的言论。
“是。”唐芯乖乖地行了个礼,没再吭声。
沈濯擎差点没被他二人一唱一和的戏码气到吐血,额角青筋直跳,好半天,才忍了下去。
“唐大人先前不是退下了?怎会在窗外徘徊?”
唐芯转了转眼睛,而后,不好意思的开口:“奴才原本是想走的,可是听李公公说,乾清宫的窗子掉漆了,奴才不太相信,就去窗边检查,最后查明,果真如公公所说,这不,奴才正想去内务院通通气,唤人抽空过来,把掉漆的地方重新补上,结果不小心吸了一口冷风,把自个儿给呛着了。”
话合情合理,哪怕沈濯擎明知她在瞎掰,一时间也找不到漏洞可抓。
只能冷哼道:“本王竟是不知,什么时候御厨也操心起了内务院的事。”
“没办法呀,”唐芯状似无奈的摊了摊手,“关系到皇上的住所,做下人的,怎么能视而不见呢?”
“咳!”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