朝廷栋梁,深得朕心啊。”慢悠悠的语调中,含着丝丝冷嘲,“擎王不必远送,告辞。”
沈濯日漠然放下左臂,牵着唐芯迈出了大门。
身后,修慈看也没看流血不止的周恒,收刀回鞘,朝沈濯擎拱手拜别,快步追了上去。
“你刚才为什么要动手?”走在别院外那条僻静冷清的宽敞石路上,唐芯出声询问,秀眉紧蹙,隐露出几分不赞同。
她是不喜欢那只变态木头,也很防备他,可是,不管她承不承认,那人于她有着救命之恩。
“他碰过你。”沈濯日云淡风轻地说着。
唐芯惊得差点跳起来:“就因为这个?”
“自然……”话顿了一下,在她惊愕、专注的眼神下,补上两字,“不止。”
她就知道。
唐芯无语地翻了个白眼,心底某个角落,滑过一丝失望。
“但这亦是理由之一。”他的眼神很是认真,霸道地握紧她的手腕,冷声说,“朕的东西,岂能让他人染指?”
在修慈急匆匆赶回内宫,向他通风报信,说她被血卫带走,且还是抱着她离去的,他便动了杀心。
“他该庆幸,背后有一个好主子。”否则,就不仅是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