语气淡淡的,透着几分打趣,几分戏谑。
好不容易平复的火气,蹭地冒出头:“我有和你说话吗?”
“此处何来的第三人?”沈濯日故作讶异。
“我就爱自言自语,对着空气说话,不行啊?”她一脸‘你敢说不行,我要就咬死你’的凶狠表情。
沈濯日无谓的点了下头,眼神里透露着无尽包容,仿佛她做什么、说什么,都是好的。
唐芯憋屈得不行,冷剐了他一下,撩开帘子,吼道:“停车!”
修墨头也没回,手中的马鞭凌空抽落,加快了车速。
一个巨大的井字在唐芯的脑门上跳动着:“你是聋了,还是听不懂人话?给我停车!我要下去!”
“去哪里?”身后,传来他富有磁性的声线。
“你管我……”她刚一转头,满肚子的火气,立马就被他眼里的冷冽寒气冰冻。
装什么面瘫,不知道他这样子很恐怖吗?
气势不自觉弱了七分,又有一丢丢不甘心。
“嗯?”语调微微加重。
最后一丝挣扎,消失匿迹,气馁地垂下脑袋,恹哒哒地开口:“我还有事没处理好。”
“酒楼之人,修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