药材,早已绝迹,三国内,也不过区区两颗,此药可在危急关头,护住伤者的心脉,保全其性命,可谓是万金难求的灵药,主子竟要对一奴才使用?
“去拿。”沈濯日不是没有看见他不赞同的神情,然,此人气息虚弱,极难撑到太医到场,若放任他不管,这丫头怕是要难过了。
“……是。”修墨终是在他不容忤逆的态度下妥协,纵身一跃,去往乾清宫取药。
“他不会有事。”沈濯日缓步来到唐芯身畔,笃定地说道。
那坚定的口吻,如一剂强心针,让唐芯惶恐不安的心跳,镇定了许多。
“皇上!”一声尖细的惊呼,从台阶上方飘下,“他只是一个阉人啊!”
黑眉一簇,冷如冰锥的目光再度朝她刺去:“在宫中乱用私刑,谋害一等内官,齐妃,你好大的胆子!”
无情的呵斥,似是一把刀子,剜得齐妃的心血淋淋的。
她不可置信的踉跄后退,为什么要这样看她?她错了吗?不!她没错!
涣散的瞳眸迅速变得坚定,怨毒且仇恨的眼神转向唐芯。
是他!这一切都是因为他!若非他迷惑了圣上,圣上怎会对她不假颜色?
“来人!把这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