保,奴才和师傅从头到尾没参与过此事,可太后可敢冒着背负上一条人命的风险,一意孤行,将奴才的师傅打入天牢受审?”唐芯大气不喘的接着又问,“太后若是敢,奴才无话可说,但奴才只怕,太后将来会后悔,更怕太后日日供奉的菩萨,会容不下一个身兼障恶的信徒!”
话字字诛心,且大逆不道。
但她根本没在怕!
太后险些被她气到晕厥,一旁的嬷嬷见状急忙上前为她拍胸顺气。
“够了!”帝王冷声呵斥道,话里蕴藏着磅礴的怒气。
唐芯只感到一股寒意袭上背脊,顿时就软了,瘪瘪嘴,跪在地上不再吭声。
这丫头,真真是莽撞冲动!倘若她没有站出来说话,他尚能保她周全,免她牢狱之苦,然,她眼下的作态,即便他有心想护,也是难了,更何况,还有这番作死的言论……
沈濯日隐隐觉得脑仁犯疼,他没再看唐芯,揉揉抽痛的额角,道:“姑且将唐鑫收监,此事,交由刑部处理。”
“皇帝!”太后显然很不满意他的决断。
一记薄如刀刃的眼刀刺去,冷声道:“朕意已决,太后无需多言,修墨,将人带走。”
闻言,修墨飞身跃上台阶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