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但宫里内官颇多,他哪能每一个都对得上号?遂转眸看向李德,示意他解释。
“老奴记得,这人曾是张御厨的徒弟,往日时常跟在他身边,也算是亲信。”李德想也没想,就从记忆里翻出了小莫子的情报。
“张御厨……”又是他!
沈濯日霎时冷下脸,沉声命令道:“去,把人押来,朕要亲自审问!”
“是。”修慈当即飞出木窗,向着御膳房飞去。
“你去将刑部尚书宣来。”此案既交由他来处理,这刚浮出水面的嫌疑人,他自是应该见上一见的,且刑部尚书是朝中少有的中立一派,若能得到小莫子的供词,便能即刻洗清那丫头的嫌疑,借由他的嘴,堵住朝臣的非议。
修墨拱手领命,他前脚刚一走,后脚,修慈就急匆匆赶了回来。
“人呢?”见他孤身回殿,沈濯日不由蹙起了眉头,心底隐隐有一丝不详的预感。
而修慈的下一句话,便印证了他的不安:“属下去迟了,那人已在御膳房中暴毙!”
“什么?”李德惊得双眼脱窗。
沈濯日亦变了脸色,棱角分明的面庞此刻如乌云压顶,黑沉冷寒。
“怎么回事?好端端,人怎会暴毙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