条条青色的血管。
极具压迫感的目光,叫诸位大臣感到阵阵压力,却咬紧牙关,固执的不肯让步。
“杀人灭口?唐鑫至今尚在天牢,而孙御厨更是负伤在身,他们有何滔天本事,能杀人于无形,嗯?”沈濯日怒极反笑,“朕看你们是脑子不清醒,竟会将两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太监,视如百里外取人性命的高手!”
“是与不是,一审便知。”太后眼里滑过一抹异色,旋即又隐去了,“他若当真清白,还怕在刑部的公堂走一遭吗?”
“太后,”寒眸迎上她愤慨的目光,冷声说,“朕说过,此事与你无关,这么多年你不曾涉政,放权于后妃,今日,也该守规,于一旁静观结果便可。”
“皇上此言不妥,”眼见母后在朝臣面前被下了面子,沈濯擎哪里能忍?“母后既是太后,在后宫群龙无首之时,自然该站出来接管宫务,为皇上排忧。”
“朕无忧可排,”沈濯日抬手打断了他,态度很是强硬,“这件事,朕会查明,给殷嫔,给天下人一个交代!”
“你是铁了心非要护着那阉人!”太后似气得狠了,身躯微微摇晃几下,指着他说,“一个卑贱的奴才竟蛊惑得你黑白不分了?啊?他有什么好的?能好得过哀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