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他再度问道,眼底染上几丝宠溺的淡笑。
“嗯嗯。”唐芯如小鸡啄米,拼命点头,末了,又怕他会识破自己的小计谋,支支吾吾的说,“那啥,你不是还要去查膳食的事儿吗?再不走,一会儿天就得亮了。”
“怎么,你想辇朕走?”语气徒然下降,话里隐约透着冰寒。
“我不是这意思,”唐芯急得一张脸胀如苹果,“只是,我真不想再这儿待了,早点查清楚,我也能早日出去啊,难道你忍心让我在这儿受苦?”
“查案岂有陪你重要?”沈濯日云淡风轻的说,仍没有要离开的迹象。
唐芯不自然的动了动屁股,这一动,她立马就感应到,身下有什么火热的东西,正在复苏。
身子顿时僵硬了,不敢看下边的一柱擎天,更不敢回头去看他的表情,语带哭腔的说:“我也很想陪着你,可为了以后长久的陪伴,得先忍耐这短暂的离别,对不对?一会儿万一有人过来,见到你在这里,那就解释不清了,你就先回宫去吧。”
妈蛋,再继续让这只提前进入春天的货留在这儿,说不定她真会随时失身!
沈濯日忍俊不禁地看着她,直把人盯得冷汗直冒,方才摁下了心里的恶趣味,松开她,悠然起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