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拿下,待主子事后定夺。”修慈冷眼看着惊慌失措的狱头,交代道。
人是在天牢里出的事,若只是抱恙倒也罢了,如若不是,他们定脱不了干系!
“奴才冤枉啊!”狱头显然也猜到了这一点,痛哭流涕的大喊冤枉。
修慈懒得再听下去,径直出手封了他们的穴道,而后,朝李德递了个眼色,示意他在此善后,自个儿则动身返宫。
帝王一路疾驰,轻功施展到极致,如燕掠长空,几个起落间,便回到了乾清宫中。
“主子?”修容和修墨双双从梁上跃下,面上皆是一副错愕、不解之色。
主子不是和刑部尚书一道,去天牢接人吗?怎会匆匆赶回来?
弯身将人稳稳搁到大床上,瞧着她白如厉鬼的小脸,眼眸一阵刺痛。
背过身,攥拳道:“去,把御医通通叫来!”
嗓音冷如冰凌,且带着几分急切。
他这一动,两人才看清床上那抹熟悉的身影,神情变得凝重,没再多问,立即出发去往太医院请人。
待人一走,沈濯日便回身望向榻中。
指尖拂过她的脸庞,冰凉的触感似将他冻伤,指头猛地一颤。
“昨夜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