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道。
区区二字,却刺痛了百禾的心。
两行清泪无声落下,她咬着牙,重重点头:“奴婢明白了。”
见此,齐妃满意的笑了,离去后不久,就有官差来到后院,将无法下床的百禾绑起来,带去了刑部。
另一边,乾清宫中,处处弥漫着压抑沉重的气氛。
“主子,属下已经拷问过事发时在场之人,并未发现有何可疑之处。”修慈跪地禀报,“据他们所说,唐大人昨夜并无异常,今日晨间,她忽然抱病,狱头紧急寻来附近的郎中为其诊治,但他却已是昏迷不醒了。”
“没有可疑,那毒莫不是凭空长在她身体里的?”沈濯日怒极反笑,话语里散发着阵阵寒意,甚至还有几分失望。
修慈自责的垂下眼眸,沉默不语。
“皇上,”这时候,郑曦之突然挑开珠帘,来到御前,神情分外复杂。
“毒药查出来了?”天子豁然站起身,盯着他问道。
郑曦之有些欲言又止。
“说!”大手重重拍上龙案,桌上的叠放整齐的折子,哗啦啦掉落一地。
迎上帝王三分不安,七分忧虑的目光,郑曦之长长吐出一口气,低声回禀:“微臣的确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