便到此为止,无需再查了。”
匆匆赶回的刑部尚书连汗都没来得及擦,就听到这席话,点头道:“微臣遵旨。”
“谋害皇嗣,其罪当诛,但年关在即,先且将人收监,等年后,再处以死刑,其族人流放边关,永世不得回京、入仕,至于其同谋,依法处置。”
“是。”刑部尚书拱手领命,他自是清楚,所谓的同谋,便是那名包庇小莫子的文录太监,残害皇嗣的罪名,仅是诛杀两人,留其族人活口,已经算是法外开恩了。
帝王的决断很快就传到宫中,齐妃装模作样的掉了几滴眼泪,而后,为向帝王表示忠心,竟让父亲带着百禾族人的卖身契,呈到御前。
不过短短一日,其亲人通通被收监天牢,只待年关后发配边关。
沈濯日回宫之时,听说唐尧跪在御书房外,当即拐道去了墨林院,只下令,命人将他送回府中,全无要见他一面的意思。
唐尧一回府当夜就病了,这么多年为朝政费尽了心,再加上这突然的打击,病逝汹汹,竟好几日没能转好。
而这几天,朝堂的风气愈发诡异,若说天子腻了唐尧,又不像,得知他抱病,虽未登门探视,可名贵的药材,却如流水赐了下去,连御医也是一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