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大人不喜听,属下不说就是。”修容眼也没眨的抬手,稳稳将枕头抓在掌心。
“靠!”这副迫于强权不得不忍耐的语气,是几个意思?
唐芯气鼓鼓瞪着她,试图将她射穿。
好在修墨及时赶回来,这才打破了两人间的僵持不下的局面。
“他让你来问我,还能不能认出那名郎中?”听到修墨的传话,唐芯一脸懵逼,“他干嘛不亲自来?”
知道她醒了,他就不想看看她,和她说说话吗?
“朝政真有那么多?”多到他无暇分身?
虽然很不高兴他的消失,但唐芯能理解他,抱怨几句,就把这事儿抛开了。
“那人年过花甲,我记得,他左手虎口的地方有一颗大黑痣。”她努力回想着郎中的长相,尽量将那人标志性的地方描述出来。
修墨一一记下,然后闪身出了内殿,修容心有疑惑,向唐芯知会了一声,拔脚追了出去,在院子里把人拦截下来。
“主子为何没来?”别说这几日朝政不重,以主子对唐鑫的重视程度,即便政务缠身,在听闻她苏醒后,也会赶来见她一面的。
修墨摇摇头:“我也不清楚,但主子似乎是存心要避着她,我一提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