些不安。
“你可是得罪过什么人?”他沉声问道,话语间流露出些许忧色,“前几日,为父在府中得到一封密信,信上说,圣上已经察觉了你的身份,欲取你性命。”
“哈?”这是告密?“是他!绝壁是那渣渣!”
想要她倒霉的,除了齐妃,就只剩下沈濯擎,可齐妃胸大无脑,脑子有坑,又身在宫中,哪有本事给便宜爹送信?
她是在天牢里晕倒的,且昏迷前,那个老郎中用针扎过她,说不准针上有迷药,而指使那人这么干的,现在想来,多半也是渣男!
“次奥!这货咋不上天和太阳比肩呢?”成天想着算计她,有意思吗?“不就是拒绝过他几回,报复心就这么重,哼!说他渣,简直侮辱了渣这个字!”
“你在嘀咕什么?”唐尧听得不太清楚,皱眉问道。
唐芯忙不迭摇头:“没说什么,不过,人是谁我大概猜到了,您别管,我会找机会把事告诉冷……皇上的,有他在,一切都能迎刃而解。”
这话,唐尧自是深信不疑,但他亦觉奇怪。
“你对皇上……”
他欲言又止。
唐芯脸颊一红,害羞地点了下脑袋,算是承认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