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等在乾清宫外的小道上,准备拦人。
冬雪纷纷扬扬洒下,装点得喜庆的皇宫多了几分白致,尤是不远处的傲梅,合着冷冽的寒风徐徐飘洒下艳红的花瓣,红夹白的绝美景致,美不胜收。
唐芯看着了迷,可没一会儿,就开始鼻涕直流,冻得在原地跳脚。
“唐大人?”
钟有权打整完寝宫,正拎着水桶往外走,恰巧见到某只上窜下跳的‘猴子’,惊讶的唤了一声。
“钟公公。”唐芯堆着格外灿烂的笑容迎上前去,然后把人拽到角落,神神秘秘的问,“你刚才里边出来是吧?”
“……”被她露出的牙齿闪了一脸的钟有权,愣怔了几秒,才满头雾水的点头。
“那皇上他在里边吗?”唐芯接着又问。
“皇上好些天没歇在此了。”钟有权满头的问号,“唐大人不知道吗?为了您能静心养病,皇上早已搬去了御书房啊。”
话里满是羡慕,做奴才做到她这份儿上,天底下也就这独一份了。
“是吗?”唐芯眼神一暗,一股苦涩的味道从心窝往咽喉涌来。
她紧了紧手里的东西,打起精神,又问:“你晓得他现在在哪儿么?我刚做了些膳食,正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