应也不是,不应也不是,最终,在他无声的强势姿态下,妥协了。
隔壁屋子里吵吵闹闹的,小春守在床尾不停掉着眼泪,而夏允儿则死缠在沈濯香身旁,同他辩驳着自己的清白。
沈濯日在修慈和修容的搀扶下踏进门,刚入内,就被那仿似魔音般的喧哗声扰得头疼。
黑眉轻拧,冷声道:“闭嘴!”
声响戛然一止,整个空间好似凝固了。
他这才缓和了脸色,举步走到床边,静静看着榻上昏迷不醒的人儿。
“她,如何了?”
郑曦之收了诊脉的手,正想实话实说,却意外接收到沈濯香的暗示,话在舌尖一转,躬身解释:“唐大人并没有大碍,只是大悲大喜导致心血不顺,这两日为了照料皇上又费尽了心力,才会突然昏迷,微臣煎了药,只需按时服用几贴,便可安然无恙。”
“仅是如此?”沈濯香有些不信,目光扫过唐芯满是病态的小脸,气息徒然一沉,眼刀似刺破浓云的闪电,朝郑曦之刺去,眼神冷冽如刀,让郑曦之下意识垂目避开。
“朕要听实话。”语气变得低沉。
“咳,”沈濯香忙站出来打圆场,“郑太医的医术,皇兄您还信不过吗?他既然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