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您老真坚强。”唐芯皮笑肉不笑的讽刺道。
“自己喝,或是朕喂你?”说着,他作势要起身过来。
“可别!”唐芯急忙出声劝阻,“你丫就在那儿坐好,我喝!”
话落,她深吸一口气怀揣着壮士割腕般悲壮、孤勇的心情,一把将碗端起来,捏住鼻子猛地灌了下去。
“呕!”
胃液开始翻涌,她捂住嘴一溜烟从床上滚到地上,直扑沈濯日而去。
几颗甜枣塞进嘴里,那股浓郁的药味勉强被镇压下去。
“终于活过来了。”
“真有这么厉害?”凉似春风的语调里,带着丝丝不解。
唐芯一边咀嚼,一边朝他扔卫生球:“你喝过会不知道?”
确定不是在明知故问么?
这话一出,沈濯日的眸色不禁暗了几分。
“你肿么了?”她说错话了吗?唐芯小心翼翼地问道,有些忐忑。
“于朕而言,世间万物皆属无味。”即便是放再多的调料,他也是尝不出来的。
‘咕噜’一声,还没咬烂的枣子应声滑到了喉咙里。
唐芯忙弯下腰,拼命咳嗽。
沈濯日缓缓抬起手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