爬起来,想要和唐芯拼命。
沈濯日往前一步护在她身前,眸光冷冽如刀直刺沈佩佩而去:“铁证如山,岂容你狡辩?”
“不是的,我爹他是个好官,皇上,您别被这阉人蒙骗了!”沈佩佩声嘶力竭的哀嚎着,“是他设计陷害我爹,您定要为臣女做主啊!”
“……”这人已经疯到完全听不进人话了。
唐芯果断放弃同她沟通,摇摇头,冲沈濯日说:“把她送走吧,越远越好。”
“你休想!你是不是怕了?害怕我揭穿你的真面目,所以怂恿皇上想对付我?”沈佩佩瞪着一双充满血丝的眼睛,若非修慈使劲架着她,恐怕她早就冲上来了。
唐芯莫名其妙背了口大锅,心里委屈得厉害,可她能和一个神经病计较吗?
“是是是,我怕你了成吧?”她敷衍的点头,已然不想再理会这货。
可这话一出口,沈佩佩就像抓住了她的把柄似的,激动的吼叫起来:“皇上您都听见了?他亲口承认一切都是他所为。”
沈濯日眸色一冷,罢手道:“带下去。”
“不要!皇上您那么英明,怎么可以听信他的谗言?”沈佩佩奋力挣扎,试图摆脱修慈的桎梏。
修