花溅洒在他墨黑的长衫上,目光幽幽,低叹道:“她能开怀比什么都好。”
“可是,娘娘她早晚会知道真相的。”这么瞒着也不叫个事啊。
“这么多年,你可看见宫中有谁察觉到此事?”沈濯日反问道。
李德顿时语结,只是心里却有些不是滋味。
分明是无用功,却因着那人会欢喜,故意装出有起色的样子,如此情意,莫说在天家,就是在寻常百姓家中,也少能见到。
唐芯到太医院时,天尚未大亮,此处门房紧锁,院子里静悄悄的,她轻轻唤了几声,见没人来开门,便坐在门前的台阶上,等太医院的人起床,以好第一时间进去,询问治疗的方法。
一刻钟后,漂浮在空中的朦胧雾气渐渐散开,化作雨露。
初春的天有些凉,风吹在脸上泛起阵阵刺痛。
唐芯忍不住打了个喷嚏,揉揉鼻子:“早知道宝宝就吃了早膳再过来了。”
肚子唱起了空城计,不甘心的望了眼依旧没有动静的大门,果断决定吃饱了再来。
迎着风往乾清宫走,没多远,就在分岔路口右边的小道深处瞧见了郑曦之的身影。
“郑太医!”唐芯欢天喜地的迎了上去,“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