用力捏了下她的脸蛋。
“疼疼疼!”唐芯慌忙躲开,捂着左脸恼怒的问道:“你做什么掐我?”
“说错话,不该领罚?”他答得云淡风,似在说着真理。
“可你明知道我是故意说给他听的。”唐芯立马喊冤,泪眼汪汪的控诉道。
沈濯日不置可否,反问:“又如何?朕不爱听。”
哪怕知晓她的动机,但亲耳听她说起另一个男人的好,仍旧让他不快。
“说起来,沈濯擎在玩什么?”唐芯拒绝就这个问题同他深谈,边往乾清宫走,边生硬的转移话题,“今晚这么大的场合,他竟然不肯来?”
冷清的月光洒落而下,仿若一层朦胧的白雾,将这座金雕玉砌的宫廷环绕在其中。
两人踩着月光悠然行过,鼻息间,除却淡淡的凉气,便只剩下身边人深刻进骨的气息。
沈濯日背手在后,不紧不慢的说:“你何不猜猜?”
“我要能猜到还会问你吗?”非要她承认自个儿智商不够是不是?唐芯剐了他一眼,腮帮气呼呼地鼓动着。
见她快要炸毛,沈濯日见好就收,缓声说:“只怕是忙着保全自身。”
“哈?”唐芯怪叫一声,随即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