要我抄书?可以啊,让他自己滚来当面告诉我!躲在后边发号施令算什么本事?”
“噗通”,钟有权吓得当即跪地。
而冷宫里的女人们也仿佛受了惊吓,咻地躲回房间。
唐芯重重喘了几口气,恶声道:“照实回去告诉他,一个字也不要漏掉。”
想要她遵旨?真当她没脾气嘛?这事错不在她,她刚定了!
“娘娘!”钟有权急得都快哭了,砰砰地磕头,“您可怜可怜奴才,别再和皇上斗气了,这样下去,吃亏的还是您啊。”
“不怕,亏这种东西,偶尔吃吃也是可以的。”唐芯哪儿听得进去,“你就说是我说的,要问罪,我打开门等着他来。”
说完,她看也没看泪流满面的钟有权,转身进屋,房门砰然合上,力道重得门框不住发颤。
钟有权哭喊了许久,唐芯也没有要出来的迹象,他只得一擦眼泪,揣着颗惴惴不安的心回去复命了。
一五一十把原话重复一遍,随后,便匍匐在地上,不再吱声。
偌大的御书房里,安静无声。
钟有权的心跳快得几乎要从胸腔里蹦出来,冷汗滴答滴答往地上掉。
上方久久没有反应,他吞