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唐芯抓狂似的扯动头发,不甘心地瞪着已然昏睡过去的女人,想把人叫起来,又不太忍心,迟疑几秒,终是泄气的守在旁边。
山就在这儿,等她明早醒来,她照样可以再问!
然而,想象是美好的,现实却是残酷的,第二天,当女人的病情有所好转之际,又恢复了平日的疯癫,任凭唐芯说干了嘴,也逃不出半点内幕,气得她一脚踹上床脚。
“嗷——”
钻心的疼从脚趾丫上传来,她龇牙咧嘴地抱着脚尖来回蹦达。
“……”小春瞠目结舌地愣在门口,傻眼般看着以金鸡独立的造型,在屋子里蹦来蹦去的女人。
主子这是咋了?
一个豆大的问号升上头顶。
唐芯一见她来了,赶紧放下腿,装出一副什么也没发生的样子,说:“汤还得再喝一天,你喂她喝吧,我得回屋去歇会儿。”
说完,绕过小春火速奔回卧房,房门摔得啪啪直响,一进门直奔床榻,小脸深埋在被褥里。
嘤嘤嘤,宝宝没脸见人了!
下午,情况刚刚好转,太医便姗姗来迟,粗略诊过脉象,道:“脉象尚算平稳,并无大碍。”
“这种事你不说,我也看得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