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个祸害!”
“妹妹。”贤妃不赞同地握住她的手指,“这些话你当着我的面说,也就罢了,可千万别让旁人听见。”
“哼,本宫说的实话,怕什么?”嘴上虽这样说着,但她终究没再多言。
一大帮人浩浩荡荡撤出冷宫,今夜当值的禁军被天子召去御前问话,留守的是另一批护卫。
夜色渐沉,两道黑影掠过长空,悄无声息地潜入冷宫。
守在床边的小春忽然后颈一疼,整个人软绵绵倒了下去。
沈濯香帮了把手,将人放到旁侧的椅子上,转头一看,顿时乐了,轻手轻脚走出门去,在外替沈濯日守门。
屋内静悄悄的,烛光折射在天子精致冷峻的面庞上,那双古井无波的瞳眸此时泛着淡淡的光华,贪婪而又怜惜的凝望着床上,面白如纸的女人。
手指缓慢抚过她的每一处轮廓,指尖带着轻微的颤抖。
“唔”,一声吃痛的闷哼溢出唇齿。
沈濯日心头大惊,仓皇间握住她的左臂,触感极其古怪,有些粘稠。
垂目一看,那红得发黑的液体正一点点渗透衣衫,刺进他的心窝。
不是说并无大碍吗?怎会这样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