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心就跟架在火山上烘烤一样。
饶是如此,他也不允许自己逃避、躲闪。
伤在她身,痛在他心,不能为她免去伤痛,这是他罪有应得的惩罚。
“啊——”一声惊慌失措的怪叫从房外传来。
郑曦之手指一抖,险些碰到唐芯身上的银针。
“修容。”沈濯日顿时冷下脸,不善地盯着郑曦之。
那无声的压迫感令郑曦之倍感压力,轻轻吸了吸气,将注意力重新集中。
一炷香后,伤口里渗出的血液渐渐恢复正常,郑曦之收回银针,向天子报喜。
沈濯日的脸上看不出半分愉悦,旁若无人的来到床边,大手包裹住唐芯的小手。
眼看自个儿成了透明的,郑曦之无奈的笑了笑,放轻脚步退了出去。
“安心睡吧,”拨开她额上粘稠的发丝,柔声道,“那些想要加害你的人,朕一个也不会放过。”
“等你醒来,朕便放你出去,届时,朕由着你为所欲为可好?”
低不可闻的话语里,暗藏着无尽悔意。
“若是早知道他们不会轻易放过你,朕又怎会任你孤身一人在此?”
“朕错了……”